第二十一章 結盟

戰場靜謐，衹餘風聲。

看著這個徒然出現的稚子，無論是迪達拉還是赤砂之蠍，一時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眼前的人雖然年幼，但是那周身所釋放的查尅拉量，也實在是太驚人了。更何況，那個在一旁靜立不言手拿太刀的武士，給人感覺實在太過詭異。

赤砂之蠍本與迪達拉對峙，此刻轉過身來，問道：“你是誰？”

“鹿丸，鹿隱村首領！”

“你就是那個鳥影啊！”

迪達拉大大咧咧的樣子，倒是讓鹿丸有些愣住了。這個家夥怎麽好像認識我一樣？

“正好我們有事情想要詢問你！”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鹿丸還是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先隨我廻村子裡再說吧！”

兩人互相看看了，誰都沒有反對。

草木森森，鹿鳴悠悠。

鹿隱村首領屋敷之中，鹿丸輕輕抿了口茶。

他的面前，赤砂之蠍與迪達拉正跪坐在前，一臉嚴肅。

“你們是說，想要我解答一下那幅畫的含義？”

“是的，你那副畫中，究竟宣示了什麽？藝術究竟是永恒還是片刻！”

鹿丸又端起了茶盃，喝了一口。他明白，無論是廻答永恒還是片刻，都是錯誤答案，因爲另一個說不定就會暴走。

忽然之間，鹿丸放聲大笑，看得兩人是面面相覰。

“兩位的藝術都是有缺陷的！”

“你說什麽！”..

此刻，無論是一臉冷漠的赤砂之蠍，還是看似大大咧咧的迪達拉，都是有些慍怒。看起來，如果鹿丸不給他們一個解釋的話，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鹿丸看向了迪達拉，說道：“閣下的爆炸藝術那瞬間的美感的確令人震撼，不過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閣下用的應該是土遁。如果你碰到一個善於使用雷遁的忍者，閣下的藝術怕難以發揮吧？”

鹿丸的一頓搶白，不僅讓迪達拉曬曬不言，一旁的赤砂之蠍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

接著，鹿丸看著赤沙之蠍，說道：“閣下的傀儡技術的確讓人拍案叫絕。然而傀儡終究是死物，閣下就算能夠將傀儡生前所有的實力都保存下來，但那也是停止了成長的東西，不能叫做永恒！”

“停止了成長麽？”赤砂之蠍喃喃的說道，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鹿丸停止了話語，放任時間的流逝。久之，迪達拉有些忍受不住，打破了這靜謐的氛圍，也打破了蠍的思緒。

“那你的藝術究竟是什麽？”

隨著迪達拉的大嗓門聲，蠍的目光也看向了鹿丸。

“刹那即永恒！藝術是永遠都會有缺陷和不足的，一個藝術家如果連發現自己藝術作品的缺點竝改善它的目光和勇氣都沒有，那就不能稱之爲藝術家。”

“就算是一個超一流的傀儡師，能夠控制傀儡數量的極限也衹有十個。這是所有傀儡師都無法打破的宿命。可若是將自身也制成傀儡的話，這個限制也就不存在了。”

這一刻，赤砂之蠍看向了鹿丸，說道：“人的存在有著很多的缺陷，但是傀儡卻是不一樣。許多人不能做到的事情，可是傀儡卻能做到。所以，傀儡要比人優秀的多。本來我是這麽想的，可是現在，我改變了主意！”

風聲悠悠而過，吹皺了林海碧波。山風清爽，帶著絲絲的清寒，敺散了首領屋敷中一衆人悶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