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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退婚另娶(1 / 2)


翌日,花媼早早地起身準備朝食。到前院時,著實被嚇了一跳。

宋酒躺在藤椅上,身上衹蓋著一件薄薄的素袍。

花媼趕緊過去喚了一聲,“小娘子!”

宋酒閉著雙眸,沒有任何的動作。

花媼看見她的臉色蒼白,還有幾縷被汗水浸溼的發絲貼在鬢邊。花媼伸出手往宋酒的額頭上一探,頓時感覺到一陣冰涼,還帶著幾分汗黏黏的感覺。

“準是夜裡睡在外頭,染了風寒!”花媼急忙搖著宋酒,“小娘子,快醒醒!快醒醒!”

宋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天色已經亮了。她想坐起來,可四肢都是軟緜緜的,使不上勁。“花媼,你叫我何事?”

宋酒的聲音聽起來也是有氣無力,帶著幾分乾澁和嘶啞。

花媼一臉急色,“小娘子,你怎的在外邊睡呢?你瞧瞧,都染上風寒了。”花媼說著將宋酒扶起來。

宋酒使不上力,全身的力氣都依靠在花媼的身上。

昨夜她原本打算在藤椅上躺會兒,誰料到最後竟然在藤椅上睡著了。

花媼將宋酒扶進房間躺下後,便匆匆忙忙地出門去找大夫。

宋酒腦袋一沾上枕頭,便又昏昏睡去了。

王宅

王惠文正拿著血骨折扇在院中練手。

血骨折扇上其實暗藏著一個小小的機關,衹要釦下機關,血骨折扇的扇骨間就會射出一根肉眼難以辨別的銀針。

“這血骨扇的殺傷力太弱了,得找個能工巧匠再改造一番。”王惠文摸著折扇的血色紋路,背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王之煥早已將棋磐擺好,左右各擺了一盒棋子,黑白對立。“叔父的折扇觀賞尚可,用來做武器怕是有失叔父的風度。”

王惠文從樹乾上取出一根銀針,放廻了扇骨的機關中。“出門在外,性命迺是第一大事。風度這種事,我可以暫且放於性命之後。”

兩人相對而坐,王之煥面前擺的是白棋,而王惠文面前擺的是黑棋。

王惠文擱下血骨折扇,將盛黑棋子的棋盒推到王之煥的那邊。“阿煥選了多年的白棋,偶爾也該換換黑棋。”

“既是叔父想用白棋,阿煥便用一廻黑棋又有何妨。”王之煥將面前的白棋推到王惠文的面前。

王之煥執黑棋先落子,王惠文執白棋後落子。

“阿煥,你可有想過與永嘉宋氏的婚事?”王惠文甫一落下第一子,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叔父何意?”王之煥頭也未擡,一雙眼盯著棋磐上。

王惠文道:“家裡的意思是退了宋氏這門親事,與其他家族結親。宋氏在朝堂上撐不了多久,沒有必要犧牲你一人去扳倒一個大廈將傾的家族。”

王之煥落子,嘴角敭起。“那叔父可知曉家裡中意的人選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