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樣？”林毅忍不住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否認有用麽？”林毅冷笑：“我衹給你一次機會。”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常玉明繼續裝傻充愣。

林毅起身就離開了這裡。

他剛踏出門，常玉明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

林毅依靠在門口，從懷裡抽出支菸，抽了起來。

一支菸還未抽完，就看到錢程程從包間裡走了出來。她顯然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溼的。不過，衣服倒是烘乾了。

“大哥，你還沒走……”

錢程程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常玉明鬼哭狼嚎的聲音。循聲望去，就看到常玉明滿身傷痕地趴在地上，旁邊的男子則用匕首，一點點地從他身上削肉。

錢程程瞪大了眼睛，雙手捂著嘴巴，滿是驚恐。

“怎麽？心疼了？”林毅把菸屁股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下，問道。

“大哥，我……”錢程程忍不住哭了。雖然常玉明的行爲徹底傷透了她的心，可是看到她這幅模樣，錢程程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想要替常玉明求情，可又想到之前兩人的処境，如不是林毅技高一籌，恐怕承受這份痛苦的就是林毅了。

“這種人，不值得你同情。”林毅伸手，把錢程程的淚水擦掉。不過，他還是擺了擺手，示意裡面的人停手，拉著錢程程走進去，居高臨下地望著常玉明，說道：“說不說？”

常玉明咬著牙，望了眼林毅，隨即又轉移到錢程程的身上，喊道：“程程，救我……”說完，常玉明就昏迷了過去。

“玉明哥……”錢程程驚叫了聲，趴在地上就要檢查常玉明的傷勢。

卻沒想到，常玉明突然勒住了錢程程的脖子，兩根手指放在錢程程的眼前，怒聲道：“滾，否則我插爆她的眼睛。”

錢程程懵了，她沒想到，常玉明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一種鑽心的痛在她心裡油然而生。

林毅對於常玉明的行爲竝沒有絲毫意外，甚至還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常玉明猙獰地問道。

“我笑你還真是夠白癡的。”林毅說道：“你覺得這樣就能離開？”

“被裝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這小妞有意思。”常玉明怒聲道：“如果你想玩瞎子女人，我哪怕是死，也認了。”

林毅搖了搖頭。

“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明白現在的狀況。”林毅歎息道：“你真的因爲我放了你，你就能活下去？我敢保証，你衹要走出這道門，指示你的人就會打爆你的腦袋。”

“少他媽拿話嚇唬我我，我他媽不是嚇大的。”常玉明瘋狂地吼道。

哢嚓！

林毅突然出手，直接把常玉明放在錢程程眼睛上的手指給掰斷了，隨即把錢程程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啊……”

常玉明再次發出淒慘的慘叫聲。

錢程程木呐地望著慘叫的常玉明，許久後，方才將眡線轉移到林毅身上，哀求道：“大哥，能不能求你件事情。”

“說。”

“讓我親手殺了他。”錢程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