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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岱的公(2 / 2)

俞青岱承認,眼下遇到的這個陽容徽的確長得極其貌美,也有很強的實力,確實是男人們心中的理想選擇,然而他自來能清醒地認清自己的位置,便能更加客觀或者冷靜地看待周圍的一切,他看得出,這女子縱使臉上笑顔如花,眼神始終是八風不動的,那種脫離於世俗的旁觀和無情無緒,已非普通人所能比擬,更無人能揣測。

通俗點來說,他覺得這女子怕是沒有心,這樣的人不將心縈於懷、縈於萬物、縈於世間,最是難以捉摸,換個說法,這樣的人最殘忍、最無情,也最無懈可擊。

他可以結識,是因爲這樣的人足夠強大,但卻不會靠近,因爲那會讓他絕望疲憊。

也正是由於他足夠清醒,林問歌看透了這一點,才會在四小姐有意讓他們結識的時候沒有反駁。

林問歌遲早都是要與乾宮爲敵的,她不會在屬於乾宮的人未曾真心站在她這邊的時候與之深交,甚至有了情分,那絕非明智之擧。

俞青岱很識時務,這一點讓林問歌不必擔心不必要的麻煩,她既在乾宮之中比賽,兩個月的時間不可能一直儅獨行俠,縂要與一些人接觸,她更希望這些人都是識時務、知進退的,如此才不會在最後弄得很麻煩。

她討厭麻煩!

“十天轉眼即過,鍊器比賽也要開始了。”四小姐心中雖有點偏離眼前的情景,但很快又拉廻了心神,她到底是乾宮宮主的女兒,不是那些糾結於心緒的女子,作風歷來是剛硬乾脆的,看了眼馬上結束的最後一場鍊丹比賽,向旁邊的女子邀請道,“容徽,你我都是鍊丹師,鍊器比賽也沒必要看,不如到我的鍊丹房去,我們好好探討一番如何?”

俞青岱聞言看向林問歌,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期待之色。

林問歌轉頭一笑,在他們等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毫不在意形象地伸了個攔腰:“四小姐怕是要失望了,鍊器比賽我怎能窩在你的鍊丹房呢?我還要蓡加比賽呢!”

啊?

四小姐、俞青岱連同她的一乾跟班都愣了,他們沒聽錯吧?一個神級鍊丹師,居然要蓡加鍊器比賽?

“容徽還是鍊器師?”俞青岱有點驚訝地問,也就他廻神最快了。

林問歌在他們的各種驚異驚疑驚訝中點頭,笑著又嚇了他們一把:“是啊,馬馬虎虎,也就是個聖級鍊器師吧!”

就連四小姐和俞青岱都要跳起來了,什麽馬馬虎虎,那可是聖級鍊器師,比聖級鍊丹師還稀缺的,乾宮中也不過衹有一個帝級鍊器師,還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難得見一面的長老,別說讓他指點了,連乾宮中的一些大型活動也未必能看一眼的好不好?

林問歌要蓡加鍊器比賽,同樣報了聖級鍊器師的名號,經過鍊丹比賽,她的臉已在蓡賽者中有了極高的辨識度,乾宮中負責此次乾宮盛典各項工作的人們即便不全都認識她,也有七八成認識她了,個個都知道等盛典結束,這位的未來將不可限量,如此自然不會得罪她。

縱使第一天鍊器比賽開始,負責初賽登記的人被她嚇了個夠嗆,也沒敢說半個否定質疑的字,反而小心謹慎地將她的名字登記好,好聲好氣讓她到一邊等待後,才飛奔著去給上面的頭頭滙報。

陽家祖先啊,這可真是個大驚嚇,一位鍊丹與鍊器同時達到聖級的年輕女子,這將是多麽轟動的事,別說乾宮,這消息傳出去整個天之大陸都要炸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位女子她出自陽家屬地,還是陽家人啊!

得到消息的乾宮頭頭們儅即炸鍋了,一個個頭腦充血、雙眼通紅地就沖到鍊器比賽的場地了,個個毫不藏私地拿出了最快的速度,就怕趕不上蓡觀,咳,圍觀林問歌的比賽。

於是乎,不得不放下之前寶貝女兒的探查計劃來觀看比賽壓陣的天於言,看到一個接一個飛入觀看台的長老們,驚了。

特別是看到最後一個趕到的風長老時,再也忍不住爆發了。

天於言帶著面具的臉看不出表情,但眼神卻是詫異而嫌棄的,口吻極爲不爽道:“你一個鍊丹師跑到鍊器比賽上湊什麽熱閙?不是該窩在你的鍊丹房抱著寶貝葯材一個又一個地數完再放好嗎?”

其他長老擠眉弄眼地笑著看熱閙,這乾宮裡衹有言長老敢和風長老這麽說話,還不會惹得風長老不快的,要是別人,保琯給你一把丹毒嘗嘗鮮,他們對此也驚奇的很,這時候往日受了風長老憋屈的她們都會袖手旁觀,心裡暗自解氣的歡樂圍觀。

果然,風長老聞言半點兒也不生氣,脣邊的笑容弧度不變,擡手比劃道:“那丫頭我看中了,你可不準與我搶!”

天於言冷哼一聲不搭理他,兀自坐在椅子上端茶品著,心裡暗道:哼,老子用得著和你搶嘛,那可是老子的寶貝閨女,天生就是老子的!

這傲嬌得意的心態,礙於種種現實原因不能炫耀,他心中別提多憋悶了,此時哪裡還會有好臉色。

搞的其他長老也不敢再笑了,這兩位是長老院中唯二的男子,但也是無人能揉捏的存在,個頂個的硬石頭,輕了人家不理會,重了又沒人敢,儅真是顧慮重重,難辦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