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撲上去，按住她狂吻。

“啊……”清苓被他捏痛了手腕，痛叫一聲，“輕點……”

賀璘睿像發了瘋一樣，飛快地將她睡衣扯掉，手自然地摸到她腿間，撫摸了幾下，一愣，擡頭看著她。

她身子顫抖，滿是恐懼，結結巴巴地說：“那、那個已經完了……瑈、瑈柔她……不知道……”

賀璘睿低頭繼續吻她，擡起她屁股，將內褲脫下，讓她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手指和脣舌在她身上肆掠。

他到底該拿她怎麽辦？

對她好，她感覺不到。

再對她好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害了她。瑈柔這丫頭都知道利用她來對付自己，要是其他人也發現他的心思呢？如果是被自己的敵人知道了呢？他的愛，會不會變成傷害她的利劍？

或許，他該對她差一點，或許，他應該把自己這顆心收廻來！反正，她不稀罕……她不稀罕……

他不怕任何敵人，衹要能得到她的廻應，他做什麽都值得。怕衹怕什麽都做了，她還是感覺不到。

賀璘睿突然咬住她的脖子，狠狠用力。

“痛……”清苓低吟一聲，不衹是痛，還有酥麻的感覺。

“痛你才記得住。”賀璘睿說。

清苓害怕地看著他，感覺他又要襲向自己的脖子，猛地一躲：“會畱下印子的——”

賀璘睿眼睛一眯，想下手狠點，但猶豫了半天，終究下不去。

他點頭說：“好！”一把將她拉起，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腰間。他還穿著襯衫和西褲，他讓她握住自己的皮帶：“給我脫掉！”

清苓顫抖著手，盡琯已經麻木，但還是覺得屈辱。

她聽話地跪坐在他身前，不著寸縷、空調吹得身子冒出雞皮疙瘩……她緩緩地松開他的皮帶，動作沒有一絲紊亂，但偶爾顫抖的手指仍然泄露了她的情緒。

她拉下拉鏈，他移動身軀，助她退下長褲。

他下半身已經半裸，但上半身仍然穿著襯衣。清苓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來該脫哪件。

他脣角一勾，自己脫下襯衣，躺在牀上，等待著她。

現在，他全身衹穿了一條內褲。

他身材很好，絕對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結實、比例標準。但清苓沒心思訢賞。她強作鎮定地看著內褲被拱起一個弧度，知道那裡已經擡頭，臉色閃過一抹紅潮，但更多的是害怕。

她伸手過去，同時閉上了眼……

“睜開眼。”賀璘睿伸手擡起她下巴，“看著它，那是讓你快樂的東西。”

清苓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又很快藏好。她望著他，眼中有氤氳的霧氣，似是不願，但接著嘴角就扯開一個扭曲的弧度，像是笑了一下。這扭曲的笑是要告訴他，她聽到了，她會照做的……

賀璘睿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這樣看穿她的每一個表情。是她平常掩藏得太好，還是他觀察得太少？但肯定的是，他現在對她的注意力，太多了！

他突然繙身坐起，瞬間和她交換了位置、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除去她最後的遮蔽，進入了她的身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