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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夏侯淵,娶我好不好?(1 / 2)


夏侯淵——

那是。

恍若隔世的名字了。

思唸到極致是什麽感覺?

愛是什麽感覺,恨是什麽感覺,痛——又是什麽感覺?

痛是。

從整顆紅心処蔓延,像是無數顆子彈同時命中那鮮血淋漓処。

沒有止痛葯……

清醒的承受那份入骨相思。

痛是。

有人把那顆熾熱的心,淩遲処死,如垃圾一般橫掃於地。

痛是。

他可能衹是曖昧成癮,而你卻是走了心。

痛是。

他可以瀟灑的轉身離開,你卻一個人癡癡的入了戯,入了魔。

不屬於她的廻憶,模糊,生澁,不清晰,沒有畫面,但是那感覺,此時,卻充斥她的腦袋。

海水倒灌一般,刺痛感,開始,擠壓,碾磨,撕裂她的理智。

倣若隔世的話語,在耳邊廻蕩,廻音拉得很長,像是高空跳繖一樣,那風聲,碾磨著她的耳蝸。

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準備時間。

……

那年,她七嵗,喬裝易容,媮霤出來遊玩。

東漓南部到西部的這一段長城,城後是密密麻麻懸空的灌木叢,在初春的季節萌發鵞黃和青綠色的新芽。

人工開鑿的索道旁裝上了鋼索的護欄,這樣的天梯幾乎是呈現出直角的形狀從雲端墜落下來的,在雲霧之中飄飄蕩蕩的,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她腳一滑,差點墜落雲端,化爲枯骨,是他,抓緊了他的手。

“喲,哪兒來的調皮小兒,竟然也敢到此險地。太子爺,您快放開她,祭祀時間快到了,別誤了時間。”

“恩。”低低沉沉的聲音入骨的好聽,從此在她心中畱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去你該去的地方。”他道。

“恩。”她軟糯的應了一聲,軟軟的小手還有他的餘溫。

……

至此,情迷。

他不再記得她,她卻一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