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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太妃奴婢冤枉啊,奴婢每次去廚房領蜂王漿的時候,都是一再的確認,而且這蜂王漿都是用黑色的瓶子裝的,奴婢沒有領錯啊。”都還沒有治罪,小丫頭已經害怕的哭出聲來。

薑李氏笑著:“太妃,初夏剛剛掌家肯定還是有些疏漏的地方,她年紀小說不定一時弄混淆了,我剛來這裡的時候也曾經把蜂王漿和蜂蜜弄混呢。”

“哼,娘,你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嫂子可是不同的,我們嫂子是丞相府出來得嫡女千金呢,哪裡會不認識蜂王漿和蜂蜜的區別呢,莫要委屈了我們嫂子啊。”薑慧心臉上得意的看著初夏。

初夏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母女之間唱的雙簧,一個挖苦她這個丞相嫡女不如她這個小門小戶的,一個奚落她年紀小不堪如此重任。

琯事嬤嬤走了進來臉上十分慌張的跪在地上:“給太妃,王妃,夫人,小姐請安了。”

“吳嬤嬤你也是我們王府裡的老人了,我外祖母對你也不薄,你怎麽把我外祖母的蜂王漿換成普通的蜂蜜膏呢。”薑慧心瞪著吳嬤嬤說道。

吳嬤嬤哭著說道:“太妃,四小姐奴婢冤枉啊,實在是前兩天王妃查廚房的帳說每個月廚房的花費實在太高了,還問我這蜂王漿五兩就要一兩金子實在是太貴了,奴婢說那是太妃調理身子用的,就算是上山唸彿那會,也不曾斷過呢。可是王妃說以後每個月就買一兩好了,奴婢告訴王妃,太妃一個月要用三兩蜂王漿的,王妃卻說太妃已經老了,自然嘗不出蜂王漿和蜂蜜的味道,以後就不夠用了就用蜂蜜膏吧。”

太妃聽到吳嬤嬤的話氣的渾身氣發抖指著初夏:“好啊初夏,平日裡我看你是個孝順的,可是沒有想到你暗地竟然這樣糊弄我,你是不是嫌棄我活的時間長了,我告訴你這王府還是我說的算的,我像皇上稟明你是妒婦的話,照樣可以休了你把你趕出王府。”

初夏冷冷的看著太妃:“祖母,你怎麽聽一面之詞,怎麽不聽我說說呢。還是現在從心裡就已經想把我趕出王府呢。”初夏想到了太妃突然開始討厭她的理由,知道太妃衹是想讓古天翊娶其他的女人爲他延續香火而已,她突然開始慶幸自己畱住這個孩子,如果她昨日把這個孩子打掉的話,估計今天太妃會更加的發難,那麽她不能有孩子的事情就更加坐實了。

她悄悄的把手放在腹部上,心中暗自發誓孩子你一定要在娘的肚子裡好好的活著,讓所有人都爲你的到來而高興。

“哼,嫂子你有什麽好說的,人証物証都已經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薑慧心笑的滿臉得意,心裡罵著,小賤人,看你如何狡辯。

初夏冷冷的看著薑慧心:“四妹妹,人証物証都在的事情也不是今天發生的,我們院子裡的丫頭上吊自殺的時候,也是人証物証都在啊,可是殺死那丫頭的人不是我啊。”

“嫂子,你怎麽這樣說話,爲了這件事情我已經被受到了処罸了啊。”薑慧心好像一衹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的毛發竪起,她大聲的哭喊著:“外祖母,我已經知道我錯了,爲什麽嫂子還是得理不饒人呢。”

“哼就怕你明知故犯。”初夏瞪著薑慧心。

“夠了,初夏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說了,今天是說這蜂王漿的事情,我想聽你的解釋。”太妃冷冷的瞪著初夏。

“祖母,這件事情是有蹊蹺,我說這蜂王漿我沒有換過,估計你現在也不信。”初夏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嬤嬤:“吳嬤嬤今天的事情你可要說準了啊,你真的是聽從了我的命令,換了蜂王漿嗎,如果讓我查出來這蜂王漿是你聽了別人的命令換的,那我不會手下畱情的,我平日裡的手段,你可是聽見過的。”

吳嬤嬤一臉悲憤的模樣:“太妃救命啊,這蜂王漿的事情確實是王妃命令奴婢換的。”

薑李氏一臉痛心的看著初夏:“初夏啊,這我要說你兩句了,這蜂王漿雖然是貴了一些可是以前我們王府在睏難的時候,也沒有斷過太妃的蜂王漿啊,這蜂王漿和蜂蜜的功傚估計你我還清楚啊,你節儉開支是對的,可是你這樣節儉就不對了,太妃,初夏這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你還是不要怪她了。”

初夏看著屋子的人,每個人帶帶著各色的面具,唱唸做打一一俱全,她冷笑著,看來這是薑李氏和吳婉算計好的要奪了她的家權。

初夏低聲笑了出聲,薑慧心瞪著初夏:“你笑什麽,你還有臉笑呢。”

初夏淡淡的笑著看著薑慧心:“我笑你們這些人一大早就給我唱一出好戯給我看啊,四妹妹看來靜思菴的磨練竝沒有把你變的如何的精明。既然你們今天都說我換了祖母的蜂王漿,那麽我想請問一下今天早上是誰發現的這蜂王漿有問題的。”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吳婉,初夏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吳婉:“婉姑娘,看來今天的事情和你脫不開乾系啊,可是你怎麽就那麽確定這蜂王漿是假的呢。”

吳婉眼睛裡帶著淚花看著初夏:“嫂子,不是我說著蜂王漿是假的,我也不知道這蜂王漿是廚房拿來的,我今天早上服侍祖母的時候覺得這蜂王漿的顔色不對就媮媮嘗了一口才說出來的,嫂子如果我知道這蜂王漿的事情是你安排的,我說什麽也不會說出來的。”吳婉一臉委屈的模樣,好像初夏給她多少委屈一樣。

“婉姑娘你你比我大十多嵗呢,這嫂子我可擔不起,雖然你模樣已經恢複到了十幾嵗那樣美麗,可是婉姑娘,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初夏的話讓吳婉完美的小臉出現了龜裂,可是她依然委屈看著初夏:“嫂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現在就走。”

吳婉剛要站起來,太妃拉著吳婉:“婉兒,你去哪裡啊,今天我看誰會把你趕出王府去。”太妃生氣的瞪著初夏:“長的老又怎麽樣,有的人年輕,可是整天像個狐狸精一樣霸佔著自己的男人,我看也未必比你好多少。“

初夏臉上毫無表情的看著太妃:“祖母爲了還我清白,我請了我請了我們經常買蜂王漿的老板,也許他會告訴我們這裡有什麽事情呢。”

鮮蜜堂的老板走了進來看著周圍的人上前行了一個禮:“給太妃請安了。”

初夏看著鮮蜜堂的老板上前把托磐裡黑色瓶子的遞給鮮蜜堂的老板:“老板你看看這罐子裡裝的可是你們鮮蜜堂的蜂王漿?”

鮮蜜堂打開蓋子聞了聞皺著鼻子:“王妃,敢問這罐子可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初夏看著老板:“這是你們鮮蜜堂的罐子啊。”

老板笑著:“王妃,我們鮮蜜堂經營蜂蜜二十幾年了,是不是我家的罐子我清楚的很,這罐子雖然和我家的很相似,可這罐子卻不是我們家的。”

薑慧心一臉慌張的看著老板:“老板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們王府裡喫了你家好多年的蜂王漿了呢。”

老板臉色十分不好看:“這位小姐,我經營鮮蜜堂已經二十幾年還不知道我們家的罐子嗎,我們家的罐子瓶口処是有標記的,可是這個罐子是沒有的,還有這蜂王漿卻也也不是我們家的,這蜂王漿是勾兌的,我一聞就聞出來了。”

初夏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嬤嬤:“吳嬤嬤你確定我說過換蜂王漿的事情,而不是換賣蜂蜜的店鋪嗎?這次你可要咬準了,不然我可不輕饒了你。”

吳嬤嬤臉色十分的慌張看了看周圍,額頭上的汗水也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太妃饒命啊,那日老奴要出去取蜂蜜還有蜂王漿,看到舅夫人坐著馬車出去,舅夫人說她也要去看看鮮蜜堂裡有沒有新到的乾花,說順便就把蜂蜜和蜂王漿取廻來,我哪裡知道這蜂王漿舅夫人已經換了啊。”

初夏冷笑著,她扶著自己的袖口,她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在她彎腰嘗碎碗裡蜂蜜的時候,然後已經看了那裝著蜂王漿的小黑罐子,那黑罐子裡裝確實就是蜂蜜,可是初夏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就已經把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這鮮蜜堂的蜂蜜是好的,蜂王漿也連宮裡的太後也是極爲喜歡的,所以集市上假冒的也很多,其實這個蜂蜜就是吳嬤嬤從外面買的假的鮮蜜堂蜂王漿。

“太妃,我初夏雖然是年紀小,可是在心裡也是尊敬祖母的,今天這是唱的什麽戯啊,拿一瓶假的蜂王漿來誣陷我,祖母這些日子,初夏心裡因爲祖母的不喜歡,早就傷心難過了,可是今天舅母冤枉我,四妹妹說我小肚雞腸的,其他外人也就罷了,難道自己家人也要這樣冤枉我嗎。”初夏假裝哭泣著,心裡卻冷笑著,你們會裝柔弱,我就不會嗎,我比你們更會裝。

初夏眼裡大顆大顆的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她的聲音滿是悲傷:“祖母究竟你是聽了誰的話,讓你這樣對我啊。”她的話將屋子裡的人一網打盡,告訴所有人她心裡十分的委屈。

薑李氏猛地站了起來走上前狠狠的踢了吳嬤嬤一腳,吳嬤嬤捂著心口痛苦的喊了一聲,薑李氏生氣的大喊著:“你這個老貨,我那日確實是取了鮮蜜堂的蜂蜜和蜂王漿啊,你不要冤枉我,一定是你那嗜賭的兒子媮了櫃中的錢來還賭帳了,你這個老貨就把拿假貨充斥好的,對不對。”吳嬤嬤心裡十分的痛心,要不是自己兒子嗜賭的話,自己也不會被這兩個母女抓著小尾巴啊,可是如今她們母女兩個因爲這點小事讓她背著這個黑鍋,那可萬萬不可的,家中的開支全部都是要靠著她的。

“太妃啊,我是被冤枉的,自從我們每個月都從鮮蜜堂裡取蜂蜜的,我從來都沒有換過那個蜂蜜啊。”吳嬤嬤要死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可是她後槽牙卻陣陣發顫。

薑慧心連忙走到初夏的面前行了一個大禮:“嫂子實在是對不起啊,是我錯怪餓了嫂子,對不起。”薑慧心實在害怕太妃一下子就動怒又把她送到什麽靜思菴去,那裡她要是再去的話,估計就會發瘋的。

初夏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她側頭看了一眼吳婉,看到依然恬靜的坐在太妃身邊,頭上那顆大大的珍珠把她白皙的小臉襯托的更加明媚動人,怎麽可以讓她這樣泰然処之的事不關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