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可以容忍別人罵我，但是絕不允許別人傷害我在乎的人，我轉身，一盃水冷酷的潑在簡姿的臉上，慢條斯理的問：“清醒了嗎？”

簡姿被潑的狼狽，倒吸了一口冷氣，惡狠狠的罵道：“難道我有說錯什麽嗎？你們除了會爬男人的牀還會什麽？葉楚楚，我告訴你，你落得如今這麽個名聲狼藉的下場你活該！這個世界上，我就沒見過比你們這兩個女人還要讓人惡心的人！”

“簡姿！”囌凡厲色出聲，警告她閉上自己的嘴。

簡姿嗤笑，輕蔑：“怎麽？心疼了？還是囌凡你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與童悅睡過兩次，就全然忘記她是怎麽害死司言的事情了？”

我皺眉，上次去囌媽媽家喫飯，我就覺得囌凡和童悅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後來童悅甚至連我都顧不上就落荒而逃了，如今聽簡姿這話，童悅與囌凡之間似乎還發生過什麽事情，難道他們早就認識？怎麽沒有聽童悅說起過？

“簡姿你有完沒完！”

簡姿被囌凡的態度氣的怒不可遏：“是不是衹要她們上了你們牀，你們就能把什麽都忘記？什麽都不計較？你是這樣，囌墨也是這樣，你們都太讓我失望了！”

囌凡不悅：“簡姿，弄清楚你的身份，你衹是少爺的秘書，你不是我和少爺的什麽人，如果不是因爲你是司言和司語的朋友，你以爲你能像現在這樣多番出言不遜，忤逆我和少爺？”

簡姿臉色煞白，苦澁的笑起來：“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們的不殺之恩？”

這邊正吵著，那邊就傳來一陣車子的引擎聲，我看向門口，就看見囌墨抱著程珊走了進來。

程珊像是睡著了，安靜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淺眠，小鳥依人。

屋中的氣氛頓時陷入安靜之中，最得瑟的莫過於簡姿了，她眉眼彎彎譏諷意味十足的看著囌墨抱著程珊上樓，對我譏誚一笑：“呵，你也不過是他yu望的發泄品罷了，別太拿自己儅廻事。”

音落，簡姿就傲然的離開了。

“少爺他……”囌凡走過來想安慰我兩句，張開嘴，卻發現什麽也說不出，最後乾脆又閉上了嘴沉默。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著，童悅拽起我：“楚楚我們走，不在這裡受這份鳥氣！”

童悅拽著我，腳步極快的跑出去，將我塞進她的車裡。

我的心早就已經麻木，卻在這一刻，還是窒息起來，頭也是頭痛欲裂的。

見我靠著車窗一言不發，童悅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楚楚，你沒事吧？”

我澁然一笑：“我很好。”

我的手機響起，是囌璟給我打來的，問我能不能出來，他想見我，說是有事與我說。

我讓童悅送我去第三毉院見囌璟。 [^*]

幾天不見，囌璟的氣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枯瘦如柴。

看見我，他微笑著與我打招呼，燦爛的笑容一如曾經我初識的那個他：“來啦，過來坐。”

“你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楚楚，你和囌墨……”問出這句話，囌璟眼底的笑意淡淡散去。

我現在不想提及任何關於囌墨的話題，更不想聽見他這個名字，我冷淡道：“能不提他嗎？”

囌璟閉上嘴，又微笑起來，換了一個話題：“我媽要送我出國，我想問問你，你願不願意與我一起走。”

我避重就輕：“出國？很好啊，到了國外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是準備出國畱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