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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1 / 2)





  【旧友!!!?是嘟嘟新关注那个吗!!我还以为是大眼仔又抽了嘟嘟居然关注了一个刚建的小号,看来不是啊!】

  【艹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这他妈山与是谁啊?有叫这名的吗,这人连个认证都没有,还只关注了许哥。】

  他本人的评论区底下还算和谐,广场却骂成了一片。

  甚至有人开始挖蒋瑶的个人信息。

  他皱紧眉,还没看完,这个博主的号就成了一串的数字,微博也点不进去了。

  ?号被黑了?

  之后整个有关蒋瑶的东西也都没了。

  毫无疑问,是许渡禾黑掉的。

  何文屿见过他计算机的技术,在大学的时候,他参加国家级计算机比赛便拿了特等奖。

  但当时因为自己生病,扭着性子让他来自己医院陪自己,他便没有上台领奖。

  裁判视为自动放弃,奖项顺给了第二名。

  何文屿还是给许渡禾发了微信:【谢谢。】

  度:【不用跟我客气。】

  何文屿手指在对话框空悬了半天,没再打下一个字。

  程医生打来电话,说是医院引进了新的药物,是一款药效很好的药膏,对于恢复旧伤很有效果。

  何文屿捏着电话说:买不起,不去。

  程舟树笑了笑:别啊,我好不容易才跟对方洽谈引进的,其实本来这边经济不怎么发达,用得起这种药膏的都不多,但我想到你那胳膊上的伤,就进了一点。

  有点强人所难。

  何文屿:我可没让你进。

  程舟树郁闷:我进都进了,这中间的价钱可不少呢,而且也不是很贵,一千块钱一支。

  何文屿不知道是否有他说的那样好。

  最近又在下雨,他的胳膊疼的有些受不了如果真的有疗效,买了也未尝不可。

  这胳膊都伤是陈年旧痛,时而恢复正常,时而又像一个绞肉机一般,在胳膊狭小的骨缝中伸缩,有些时候,他是真的受不了。

  现在那款古方子止痛药也被断了,他都怕下雨天自己会在房间里疼死,第二天蒋瑶去收尸。

  他犹豫了一秒:多少毫升?

  有些商家就喜欢用低价格来吸引人,其实量少的很。

  程舟树心虚:十毫升。

  何文屿转头把电话挂了。

  程舟树:草

  要钱不要命啊?

  转头,程舟树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

  他姿态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声音轻松又带着调侃:人不要,应该是嫌贵?不是我说,何文屿有这么穷吗?当年可是南幽市无人不知的小少爷的,现在一千块钱的药都买不起。

  你最好收回刚才的话。

  对面的声音凛冽,像是一个刀片,带着冷风呼啸而过。

  程舟树身子一僵,紧贴着椅子的脊背都直绷起来。

  这么护着?

  对面的声音慵懒带着磁性,反问:你觉得呢?

  程舟树耸肩:你就是个疯子。药一会儿给你,我说一支一千是怕他起疑,现在估计已经怀疑了,那不如你直接给他好了,反正留在这就是为了献殷勤的。

  许渡禾没有同意也没拒绝。

  程舟树又说道:你之前不是学计算机的吗?你可以查一下他的转账记录,我今天看了他这几年的病例报告,发现他在医院来的次数虽然很多,但花费很少,说他没钱不可能。

  程舟树又想说,虽然私自查询别人的账户不怎么好,但出发点是好心的,也没什么关系。

  转头又笑自己,许渡禾疯的程度,怎么可能来到何文屿身边之后,还会允许他有隐私。

  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他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

  要不是许渡禾把自己调来这个地方,自己早就在别墅跟老婆翻云覆雨了,用得着跟他一样当个影帝?

  许渡禾:下周。

  下周????这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渡禾手指里正转着那枚戒指,是大学第一年的情人节,何文屿在店里买的。

  那天许可心脏病突发,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

  何文屿给自己打电话去酒店,他捏着眉心很久,一直到医院说病人情况已经转好,他才在凌晨之前赶到了。

  对方递过来这么个玩意,他只记得在灯光下很亮,煞白的光跟医院的手术中的灯牌一模一样。

  他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一夜之后,戒指翻滚,掉落在了床底下,何文屿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戒指,却惊觉何文屿已经戴了许久。

  程舟树让快递小哥把药送到了酒吧门口。

  何文屿正站在前台检点,碰到小哥敲门,走了过去。

  酒吧老板买东西从来不会寄到这里,蒋瑶也不在,他一时之间没想到是谁买的东西。

  走过去看到许渡禾的名字,一愣。这个点许渡禾应该在睡觉。

  他问道:可以代拿吗?

  小哥摇了摇头:不行,商家跟我说要他亲自来签字才可以。

  何文屿点头,想给许渡禾发个微信。

  手指在26键上点着。

  你的

  字还没发出去,许渡禾宽大的的手掌从自己的肩膀越过,捏住了对方手里的牛皮纸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背部隐隐显出青筋,手指并没有如同越过自己肩膀一样收回去,而是把纸袋紧贴在自己胸前。何文屿抱这纸袋个满怀。

  这个姿势,又像是何文屿被人从后背抱着。

  快递小哥有些震惊,随后一副了解的表情,转身就跑了,连签收的人是不是许渡禾本人都没有问。

  身后的人还没有离开,他的胸口跟自己脊背贴的很近,距离超规且暧昧。

  何文屿只能低着头,忽略已经红了的耳朵问:这是什么?

  许渡禾往后站了一下,态度很温和:药,刚才程医生打电话给我,说这个药膏治疗你的手臂上的伤很管用。

  何文屿满头黑线,所以他拒绝了,姓程的就找上许渡禾了?

  他愈发怀疑这个药膏根本就是骗钱的假药了。

  也就许渡禾,这么多年过的太好,早没有体会过被无良商家骗过的感受。

  何文屿:谁让你买的?这药压根没用,是他引进了想要赚钱,结果发现真的没人买,现在卖不出去了才给你的。

  许渡禾眼神从怀疑到觉得有点道理,迷惑地文:是吗?但是感觉,那位医生还挺好的。

  自然是好,不在前期让人感受到他真诚体贴的态度,这么能把假药卖出去?

  何文屿冷着脸:我不用,你去退了。

  许渡禾低着头,良久才吭声:不能退了。

  何文屿低着头看着自己里面这个纸袋子,里面差不多有十条,至少也花了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