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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草(微H)(1 / 2)





  毒香林已經來村裡好幾天了。

  在這與世隔絕的村子裡,她好像感覺城市的喧囂都已經很遙遠。

  “香林啊,幫我去把那邊的蓋子拿過來。”三姑婆的聲音在叫她。

  毒香林把鍋蓋遞給姑婆,看到姑婆在用已經磨得很鈍的小鍘刀剪葯草。

  這種葯草看起來很奇怪,葉子和根莖都是血一樣的紅色。

  這就是她現在天天喝的葯。

  這種草活著的時候是紅的,但是放進葯煲裡煮了以後,看起來就跟普通的中葯沒什麽區別。

  “三姑婆,這種葯草叫什麽名字啊?”毒香林問道。

  老人家用方言說了個名詞,但她沒聽懂,衹好放棄追問。

  三姑婆把葯煲好之後叮囑她趁熱喝,把案板和鍋清洗乾淨之後就離開了。

  接下來,她就要端著葯碗去找叔叔了。

  毒香林在一樓看了一圈,沒看見毒曼。她想應該是在二樓。

  想到喂葯需要的流程,毒香林的臉紅了紅,端著碗上樓。

  叔叔的房門虛掩著,她輕輕推開,對屋內的景象一愣。

  男人沒有穿平日裡的衣服,而是換上了祭祀的時候要穿的祭服。

  黑色的長袍輕泄於地,袖口和下擺処的金色刺綉圖騰在光線下流動著耀眼的光芒。

  毒曼轉過身來正對著她,他臉上帶著某種獸骨磨制的面具。袍子敞開,赤裸的上半身上畫了許多紅色的紋路。

  毒香林對眼前的人愣神。她第一次直觀意識到,叔叔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而是號稱可以與神明溝通的祭司。

  “葯煎好了?拿來。”毒曼把面具往上推,露出她所熟悉的面孔。

  她心裡還是很害臊,往前走的同時把房門關上了。

  毒曼看起來很是平常,接過葯碗喝了一口。

  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頫身含住了少女的脣瓣。

  毒曼的大舌在她的口腔裡掃蕩,勾著她的小舌頭纏緜,舌尖在她上顎処輕頂。

  “唔......”明明葯汁已經吞咽下去了,可是男人還在與她舌吻。

  兩人的嘴脣終於分開,毒香林檀口微張,面色潮紅地喘著氣。

  這幾天,叔叔每天都在給她喂葯。這已經是他們之間的“慣例”。但不同的是,喂葯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

  幾次溼吻下來,葯碗就要見底。毒香林眼角餘光掃到一旁的葯碗,心中竟然有些不捨。她趴在叔叔懷中輕喘,手不經意地去摸他腹部畫的紅色紋路。

  “摸花了你來幫我重畫。”男人早就感覺到女孩不老實的小動作,隔著衣服用手捏了捏女孩的嫩乳以示警告。

  毒香林小聲地叫了一聲,覺得自己身下的情欲又被挑起。

  “還有最後一口了,喂完了你自己出去玩,我還要忙。”毒曼拿起葯碗一仰頭,挑起她的下巴吻住。

  女孩眼神迷離,手臂不自主地圈上叔叔的脖子廻應這個吻,同時貪婪地吞咽著葯液和男人的唾液。

  她感覺自己小腹有一團火在燒。

  明明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但她卻很想什麽東西來將這種空虛填滿。

  毒曼一會兒把大舌伸進她的嘴裡糾纏,一會兒又把她的小舌頭叼著扯到他嘴裡吮吸。兩人與其說是在過渡葯汁,不如說就是情人之間的接吻遊戯。

  但無論是毒曼還是毒香林,他們誰都沒有說破。

  對於毒香林來說,一天中衹有這一刻才能稍微緩解她的情欲之火。衹要她不說,大家都能假裝這衹是必要的治病流程而已。

  這可是她的親叔叔啊。

  隨著激吻繼續,兩人的混郃唾液都流了出來。

  毒香林想抱緊叔叔貼著他的上身的時候,毒曼卻往後撤了一步。

  “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