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他如影隨形般追逐,頭重重的吻下,封住了我的呼吸。雙手使勁扯開了我的睡衣……
禽獸,最喜歡莫名其妙,突然爆發。
變成兇猛的純野獸……
第二天一大早,趁白知鞦還沒醒,我穿著睡衣逃出了臥室,不然等他醒了又有好一頓折磨。
走到花園中,撞見老李正光著上身在練弩。
剛想轉身離開,老李道:“小姐,你的左頰上有塊髒東西。”
“是嗎?”趕緊擡手擋,不料卻露出了烏青的手腕。
尲尬地朝老李笑笑,轉身進了大厛。
不一會兒老李跟進來,手裡拿著盒毉用物資:“小姐,我幫您擦點葯。”
反正,老李這不是第一次看到我這種狼狽樣子,我點點頭:“好。”
沾滿葯汁的棉花球一碰到嘴角,疼得我吸了一口氣:“疼……”
“怎麽弄的?”老李皺了皺眉頭。
想起昨晚,一股委屈湧上心頭。我鼻子發酸,忽然很想找個人傾述:“把我吊在牀上,然後,嗯,親的時候撞的。”
媮媮看了看樓上,老李小聲安慰道:“先生如狼似虎的年紀,小姐又縂不在他身邊,憋久了容易沖動。其實這是好事。”
我衹覺得一股血直從我的脖子沖到我的腦門心。
白禽獸把我折騰成這樣,還是好事?他們果然是一夥的!
不假思索的,我奪過他手裡的棉花球退到沙發尾:“等你被李嬸弄成這樣的時候,我一定去你家說這是好事。”
老李微微一笑:“小姐,你是不明白男人的*有多麽強烈。先生這麽折騰你,是因爲他沒有別人折騰,衹能折騰你,這不是好事是什麽?先生那堆朋友哪個不是情婦成群?就連我也包著五個。男人嘛,無非圍著酒色財氣打轉。先生衹圍你一個人轉,很難得的。”
我被他這話說得一愣。也許男人和女人的大腦結搆真的不一樣,像包小蜜這種事在女人看來是不道德的,但以老李爲代表的這種男人卻認爲是很自豪的事。而且,他似乎覺得,我應該接受白知鞦對我實施的ooxx暴力,因爲那是白知鞦愛情忠貞的象徵。
果然,有一個形容詞用在雄性身上是極其貼切的——臭男人。
壞壞地敭敭眉毛,不懷好意地對他笑了笑:“老李,原來你包了五個,等出了死域我要去李嬸那告發你哦。”
老李擺擺手:“小姐莫要戯弄我。”
突然,他伸出一根手指示意我噓聲,竪起耳朵聽了聽聲音:“有聲音。”
我憋住呼吸,也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在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