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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这是你的寝殿啊,我怎么会有衣服在这里?”

  祁承沉默了。

  白藉试着问道,“要不,你现在出去让宫人帮我拿一套衣裳过来?”

  祁承看了她一眼,想起那天在朝堂上,一群大臣劝他立太子的时候,他不想否认,他当时心底划过了一丝她的音容笑貌。

  但是被他立刻可耻地制止了。

  他现在可不是任何的转世,他是祁承,他是清醒的,睿智的,果决的天族小殿下。

  他不是记挂了她多年的沈知远,也不是心有所愧不惜一切代价要复活她的百里望月,他是祁承。

  天族的小殿下祁承,将来要做天君的祁承,要带领着天族无限繁荣下去。他可以贪恋九州的好景色,却不能有真正所爱的人。

  九州之内,他总要娶一个人做天后的,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可能她比别的麻烦仙子要省事些许吧。

  所以他可以娶她,可以和她相敬如宾,但除此之外,不会,也不能有更多的东西。

  可现在,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兀地想起这些,为何无端会生出一些燥,有什么仿佛在心底点燃了。要立一个太子,这个声音无限地在他脑中回旋,祁承皱起了眉头。

  “唔,你觉不觉得,这屋子里有些热?”白藉开口,嗓音中带着她不曾觉察出的魅。

  祁承下意识地朝白藉看去,她白皙的双颊上不知何时生出了一些诱人的粉,剪水双瞳波光无声地流转,檀口微张,像是等着谁去采颉、蹂'躏。

  更可恶的是她还衣衫不整,祁承一眼便看到了她纤细光洁的腰际。

  “唔,我这是怎么了?”视线对上,白藉身体内腾起一股莫名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双腿有些软,她求助般地望向祁承。

  祁承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觉得,再待下去一定要坏事,他下意识地想推门出去,却发现门根本推不开,祁承是使了力道在手上的,不可能推不开门。

  很快,他就发现了别的不妥之处,他竟丝毫感受不到自己内力的存在,他试着推出一掌,却发现连掌风都没有起来。

  “那恶念已经出现了。”祁承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低沉的哑,“他设了结界,将我们困在了这里。”

  祁承面色露出少有的严肃,想不到没过多久,那恶念竟变得如此强大,若真要彻底灭了他,难了,他一出手就是这样一个结界,他们二人在结界中半分功法使不出来,岂不就是刀俎之下的鱼肉了。

  不过,他现在将他和白藉困在一起作甚,又或者说,那恶念是他们身边出现过的谁。

  “我的术法好像消失了……”白藉踉跄了两步要走过来,祁承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她,相接触的一瞬间却仿佛惹了火。

  白藉脑袋有些晕,她侧着脸靠在祁承的肩膀上,他的衣裳是冰蚕丝的料子,凉凉的,很舒服。

  “嗯,这结界会抑制我们的术法,我们现在就如同凡人一样。”

  “我……我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白藉支支吾吾道。

  “嗯?”祁承的声音从侧边传来,引得白藉又是一阵心悸。

  “我们被下药了……我素日里看的话本子里有过这些……”

  “什么药?”祁承问出了口,白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偏生现在这么迟钝啊。

  “就是……就是……凡界男女之间,催……催情的药……”说完,她感觉出祁承的身体明显一僵。

  本来她也没往这方面想,可现在这种形势,两个人被困在一起,没了术法,就如同两个凡人一样。

  所以,接下来呢?

  白藉闭了闭眼,将乱七八糟地想法从脑子里拎出来。

  这下,她站不站得住,也不能再继续靠下去了,白藉攥住他的衣服要站稳好走开,后背上,她的双手和摩擦的衣料却让祁承喉咙一紧,他低喝,“别乱摸。”

  我没有,白藉无力地辩解,下意识又摸了两把,唔,身材真不错。

  可惜她不能这样,若现在她不是白藉就好了,若她还是转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放肆一回了,偏偏她是白藉,她要是真睡了他,以他锱铢必较的样子,万一叫她负责怎么办?

  美色固然好,但把自己赔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真,叫人难过,白藉在心底觉得真是可惜,哎,时不我待。

  祁承咬牙切齿地攥住她上下点火的手腕,“你,你去给我泡到冷水里。”

  寝殿里应该有沐浴的地方,“我不去……”白藉缩了缩脖子,“太冷了,要去你去……”

  这人怎么这么没风度?

  祁承怒了些,她还好意思说,他死死地克制着自己,不是让她用来放肆的,“现在是你情况更严重吧,我没记错的话,那下了药的糕点,是你吃得更多些吧?”

  “哦,原来是你那美人妃子,真真是可惜了,你若是没跟我困在一处,还能跟她共赴云雨。”

  这话不知哪点刺激到了祁承,“那你呢,不乐意和我在一处儿,你想跟谁,国师吗?呵……”

  什么国师?

  谁是国师?

  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作者有话要说:  白藉,“来,让我好好摸两把。”说着对祁承上下其手。

  祁承,“摸够了吗?”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覆身上来,“摸够了就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