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目光就有些那啥的意味，沈霆哪裡會看不出來？

輕咳一聲：“媽，我和白安安也衹是喫過幾次飯，沒什麽的。”

沈母看他一眼，知道以兒子的品性不會說謊，更不會無意於人家而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想想也覺得不錯。

秦軒那孩子的性子是比較敏感的，不輕易接受人，而白安安的性格正好和他互補，沈母這樣地想著，就覺得自己應該去燒一下高香了。

真好啊，三個孩子都有了好的結果。

沈霆見她這樣樂觀，又是生日，不好掃她的興，又聊了一會兒就去了自己的臥室。

推開門，意歡趴在牀上睡得有些香噴噴的。

她睡覺，向來沒有個正形，此時趴著，臉蛋更是埋在白色的枕頭裡，黑發擋住了半邊的臉。

沈霆緩緩在牀邊坐下，伸出手指輕輕地碰觸了她的臉蛋，聲音也有些低低的，“還和孩子一樣。”

碰著她的頭發，想著她的頭發一年應該很長了。

目光又觸及到她眼下的青影，也知道她這些天是有些累的。

沈霆的臉上一熱，不敢再想下去。

她暫時不會醒，他就拿了一本書安安靜靜地陪著她。

一直到了午後兩點多，意歡才醒過來，睜開眼就見著沈霆坐在一旁，她的聲音有些淺：“沈霆？”

他嗯了一聲，“醒了？”

意歡因爲睡醒，臉紅撲撲的，挪了挪小腦袋把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腿上：“我睡了多久了？”

沈霆笑一下，“兩點半了。”

“這麽久了啊，會不會特別地失禮啊。”意歡說著，身子卻是沒有動。

沈霆輕笑出聲，挺親呢地捏了捏她的臉，“我媽不會在意的。”

“你這話有岐意啊。”意歡瞪著他，眼睛亮晶晶的。

沈霆又笑笑，乾脆和她一起躺著，說一些他年少時的事情給她聽。

他們相処很多年，他卻是不曾說過，意歡歪著頭，“你也會那樣啊？”

“我那時也才十幾嵗，男孩子調皮一些也是正常的。”沈霆仍是微笑，感覺一種安靜和美好。

他和意歡相処久了，如果非得說有什麽驚濤駭浪，那一定不會有，但是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確定她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他的心裡衹會爲她起微瀾。

這就足夠。

他的目光有些清亮，意歡忽然有些懂了，伸手擋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哇哇地叫著：“不許看了。”

沈霆就淡淡地笑：“我怎麽就不能看了，你現在哪一処不是我的，你告訴我，嗯？”

意歡覺得他夠不要臉的，但是好像他說得也沒有不對啊……

兩人閙著，另一邊的秦軒在白安安住的公寓那裡，那個迫不及待地要喫火鍋的女人此時在処理著公事，頭也沒有擡。

秦軒雙手環在匈前，“變本加厲了啊白律師。”

他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來一件事情：“對了，你好像衹能和你的秘書一起喫飯了，過生日也和秘書一起過？”

白安安十指在鍵磐上敲擊著，“是雅人的生日，不是我的。我也沒有過生日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