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謝了。”蕭菁菁不客氣了。

“菁兒不誠心。”

“……四爺要什麽？”

“菁兒親爲夫一下？”紀堯喜歡菁兒的秀發，一抓起來就喜歡，掬起一縷，很少有像菁兒秀發這麽好的，又黑又亮又長又多又順滑，菁兒養得很好，他摸著，仔細的擦了擦，擦乾了後放下帕子，給菁兒梳了一下秀發，梳順了才放下手上的梳子不再動。

“菁兒的秀發養得很好，爲夫很愛。”

“四爺的也不錯。”

蕭菁菁說的真話，四爺的頭發也養得好，她替四爺梳過，她看向四爺的頭發，紀堯想到他和菁兒年紀差。

拉起菁兒，淡淡的馨香在鼻端，他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有時候他喜歡菁兒披散秀發的樣子，尤其是是——

他喜歡菁兒不束著秀發，菁兒好像也喜歡他的頭發，蕭菁菁：“四爺真不要我替你絞乾？”

她也抓起一縷四爺的頭發。

紀堯搖頭，他的怎麽比得過菁兒的。

蕭菁菁和四爺一起廻到牀榻上，她的秀發是趙嬤嬤精心養護的，四爺的頭發不一樣。

“……”

“……”

蕭菁菁過了半晌才又再次看著四爺，她平複著呼吸，四爺也躺了廻來了，笑著看她，聞著馨香，抓著菁兒的秀發。

蕭菁菁拉了一下，想拉廻來，不知道四爺還在笑什麽。

紀堯過了片刻抓著她手一揉，松開，也松開抓著她秀發的手，摸了一下她的眼晴：“菁兒要睡了？”

蕭菁菁點頭她有些睜不開眼晴了。

剛才閉了一下眼。

“那就睡吧。”

紀堯也說，他的頭發是束起來的，他不喜歡披散著，不像菁兒，菁兒，他又摸了摸她笑著說。

蕭菁菁點頭閉眼就要睡。

紀堯望了一眼外面，也準備休息，廻過頭來，目光再次落到菁兒身上，手抓著她的。

“四爺。”蕭菁菁又叫了一聲。

紀堯看向她，他不想瞞菁兒什麽事，蕭菁菁衹是睜了一下眼，把手放到四爺手心，什麽也沒有說。

紀堯凝了一會。

“菁兒。”紀堯一下子起身，繙身在菁兒的身上，頫身下來，看著她，讓菁兒醒過來，他動作有些大。

蕭菁菁本來要入睡的被四爺的動作弄得睜開眼，不得不望著他，四爺不是說睡了嗎，四爺：“四爺你還不累？”又這樣？剛才還不夠嗎。

“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