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閉上嘴，丫鬟婆子都沒人敢再說話，紀老夫人坐著，果然禛哥兒還有小猴子是帶著凡哥兒去看他們的小馬的。

三個孩子看了馬，摸了，親自喂了草，倒是認真，紀老夫人都聽說了，張嬤嬤跑出去進來的，一邊說一邊看著老夫人，老夫人就是小孩子，也喜歡樂呵還有聽，要是不想也不會讓她去問。

她了然，又繼續，紀老夫人聽完覺得禛哥兒和小猴子是真喜歡凡哥兒吧，是認真招待的，還帶著去看馬。

張嬤嬤也覺得是，丫鬟婆子不知道。

半晌後，紀老夫人聽到禛哥兒還有小猴子帶著凡哥兒過來了她這裡，她臉上看不出什麽，側過頭來，他們過來乾什麽？沒有顯出高興來。

來看她？

這個時候了，她看著張嬤嬤還有外面。

張嬤嬤：“老夫人，小公子們來給你請安。”她說著，她知道老夫人是高興的，衹是沒有表現出來。

紀老夫人最不喜歡被揣測，睥向她。

張嬤嬤也知道，低頭。

丫鬟婆子也感覺到，低下頭去。

“天色都不早了才過來，不早點來，到底是有事還是來給我請安？”紀老夫人不高興，還是讓他們進來。

她要看看，這三個小子是不是過來請安的，張嬤嬤應了擡頭看了一下老夫人，快步出去，丫鬟婆子廻神。

紀老夫人看著她們，什麽也不再說，丫鬟婆子不敢多看老夫人，張嬤嬤很快廻來。

後面跟著人一起進來。

張嬤嬤行了禮，轉身。

下一刻紀老夫人見到了禛哥兒還有小猴子，向她請安，先不說他們了，看了一眼，點頭，讓他們起來，她轉向另外一邊，丫鬟婆子等不說了，在禛哥兒小猴子身邊還有一個很胖的球，這個是球吧，不然怎麽這麽圓，這個圓的球是誰，凡哥兒？她想到唯一的可能還有張嬤嬤說過的話。

終於從那張圓得像球一樣的臉上找到過往見過的凡哥兒的樣子。

她廻想了一會。

對，就是這個樣子，雖然胖了一點，圓了不少，像個球了，可是仔細看還是能看也來白。

還隱隱能看出葉丫頭的影子。

明明不是親生的，她也是知道這個凡哥兒衹是她養的，不可能像葉丫頭，可她愣是在這個孩子身上看出了葉丫頭的痕跡，可想而知這孩子被葉丫頭影響，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眼。

是怎麽廻事，要是不知道，還以爲是親生的。

不想了也不看了。

“你是凡哥兒？”她問了，盯著那一個球。

那個球，也就是凡哥兒和禛哥兒小猴子對比起來，差別很大，此時還乖乖的站著。

傻呆呆的。

她明白了張嬤嬤所說，長胖了不少，是長胖了很多，葉丫頭是怕他沒有喫飽是不是啊？